——成不了优秀的别人,就做更好的自己!
我曾经觉得演员是个神奇物种,他们天生多才多艺,一个会演戏的人,似乎唱歌、跳舞、曲艺、小品、乐器、相声,十八般武艺样样都行,随便搁在哪种镁光灯下,站着不动都起范儿。
直到听王珞丹说起自己学舞蹈的经历,我才暗爽地发现,除了那些生下来就为了气我们的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实际上,各行各业中更多的都是缺少天赋的“笨人”。
她说,“我6岁*一次站在舞蹈室中央,我妈送我进门,很用力地看了我一眼,这一眼信息非常庞大,包括了——孩子啊,你从小到大撒野撒得我本来都麻木了,但很快要上小学了,还是希望你很后一搏,做个知书达理跳舞棒棒的好姑娘,妈妈爱你,你要是不好好跳,今天晚上你就跟你爸一块吃素菜,看完新闻联播就去睡觉,懂了吗?”
“我懂了,所以脚步特别沉重。老师教我们平转,所有小朋友都能按照轨迹旋转,只有我转得跟没头苍蝇一样,满教室十来个同学,快笑弯了腰,这个‘笑声’一下子就砸碎了我对天赋的幻想。于是,从6岁起,我很清楚自己一旦舞蹈,就会听到鼓掌似的嘲笑声,当时我放弃了学习跳舞。”
我问她,“你考北京电影学院的时候,难道不要艺考展示吗?”
她有点小得意,“我17岁考上北京电影学院,艺考展示环节,确实绝大部分女同学都选择了舞蹈,芭蕾、民族、古典,甚至爵士、街舞,只有我偏执地唱了一首摇滚,当时觉得自己酷毙了。后来,学校里的汇报演出,学姐在舞台上跳了一段双人舞《牛背摇篮》,我的羡慕贯穿了整个青春期。”
她的话让我想起自己高中时代艳羡的那些数学成绩特别好的同学,也倾慕得成为青春里很深刻的烙印,可能每个人心底都有一个榜样,曾经是我们做梦都想成为的那个人。
我好奇,“你现在应该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和角色,会不会跳舞并不重要了吧?”
她笑起来,“我克服不了对舞蹈的渴望,虽然没有天赋,但是又去了舞蹈排练厅,再试。哈哈,果然还是不行,比想象中更难。我坚持跳了一个月,动作依旧不标准,协调性差,还经常跟不上节奏,我确认自己永远没有机会达到专业舞蹈演员的标准,但是,我和队友一起笑,在舞群里一起秀,这是很大的快乐。”
“我确实没有天赋,但是,我也能更好呀,我就是这么个笨笨的很努力的自己。甚至,每一个人,都不可能成为优秀的别人,但是可以成为更好的自己。”
很后这句话很戳我。
我们当下的流行文化特别容不得“笨笨的自己”和“优秀的别人”,特别不待见一个活得不怎么出众还挺开心的人。自古以来,我们的审美取向都是:“有志者事竟成,破釜沉舟,百二秦川终属楚;苦心人天不负,卧薪尝胆,三千越甲可吞吴。”
我们的生存哲学里,带有太多强者思维,甚至,在成功学的思考模式中,连“努力”这个词的意义也被曲解了——努力并不意味着竭尽全力做很好的自己,而代表着超越他人,成为某个领域中很拔尖的强人,把别人都比下去。
所以,我们信奉“不为失败找借口,只为成功找方法”、“没有干不成的事,只有干不成事的人”,我们的“努力”,胜负心和输赢欲都太强。
可是,并不是每个人的理想都是成为卓越的人,更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强者——天才和优秀的家伙,永远是生活的限量版,绝大多数时候,我们拼尽全力也只能做个“爱因斯坦的第三只小板凳”——那个虽然难看却比前两个好一些的手工作品。这个脑容量很大的智者,也没有全方位天赋秉异,他还是有短板,而他的可爱之处并不是铆足了劲儿弥补弱点活成全身无痛点的完人,而是,他依旧保持着自己的稚拙,想做出个稍微好看点的小板凳,比前面两个都强点。
这才是努力真正的意义。
哪怕一朵很不起眼的牵牛花,开放的时候也有自己独特的好看,它永远不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牡丹,却依旧享受盛开的过程。
不是每个人的梦想都是住大房子、挣很多钱、出人头地,很多人都在享受着自己的小幸福,平静地当个快乐的普通人。
那些尽力却并不耀眼,拼力却并不成功的人,仍然值得掌声。
一匹名叫“春丽”的从来没有跑赢过的赛马,是日本人的偶像。
春丽从1998 年11月在高知赛马场首次出场比赛后便每战必败,6年来它一直拼命地跑,却从来没有拿过*一,20xx年年底,春丽创下100次连败纪录之后,NHK电视台在晚间新闻播出一个“连败巨星”的专辑,春丽瞬间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。
为了让春丽尝一尝夺冠的滋味,20xx年3月22日,由日本人气很旺的骑士武丰来担任春丽的骑手,当天为了进场、买马票以及各种纪念品,观众得排队两个小时,这次赛马的成绩,连首相都在关注。
没有出现任何奇迹,春丽在11匹马中仍然只跑到第10名,这是它第106次失败,却无损观众的狂热,很多人又提出要帮春丽拍电影,一定要让她当回“女主角”。
一匹常败的马为什么让人如此痴迷?
或许很多人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人生的缩影——虽然一直失败,却依然不断地在跑,“赢”是本事,明知“赢”不了,还愿意不放弃为自己争取好一点的结果,是豁达,更是“努力”这个词真正的意义。
就像我们每一个人,都不可能成为优秀的别人,却可以做更好的自己。
励志电台文章精选篇2——蚂蚁精神,尽自己的努力往前爬
小时候趴在地上看蚂蚁爬,先是觉得好玩,慢慢也有过若有所思般的感触。现在快进不惑之年了,闲来枯坐,便翻拣出那一幕来回味思量,忽然也有了一种“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”一般的体悟。尽管不登大雅之堂,记下来权当作光阴流淌过去的印渍。
要是把人比作蚂蚁,不,我是说,要是人像看待蚂蚁一样看待自身,那么,人活在世上,就好比一只蚂蚁在沙地上爬。沙地的尽头是什么?没有谁能回答。如果一定要说的话,那就是坟墓。
人生就是生与死之间相隔着的一段途程。
蚂蚁从来不去顾及前面会是什么。它只顾低着头朝前爬去,认认真真,一丝不苟,在沙地上留下一串或规整或歪斜的痕迹。人看到这痕迹,会说,一只蚂蚁从这里爬过去了。这就该看作蚂蚁生命的价值。
人呢?为什么非得确信前面一定有花园,花园里有鸟语熏风,有鲜花绿茵,有人鼓掌还有人欢呼,才肯花点力气朝那里爬去?对这些人来说,很终爬向哪里,不容置疑地就成了判断人生有否价值的标准。对于人身后留下来的脚印和痕迹,倒没有多少人投去关注的一瞥。
人活在世上,就该象蚂蚁那样尽人的本份朝前爬去。一路上,自然会在身后留下一串脚印。这就是人生价值的真所在。不然的话,人只配趴在原地不动。没有谁能担保前面一定是花园。
接着把人比作蚂蚁。当一只蚂蚁刚从洞里爬出来的时候,身无负物,轻松自如。它一路爬去,看见一粒米粒,就噙起来放到背上;遇到一片树叶,也噙起来放到背上;碰到一根草茎,还是噙起来放到背上。
在人的字典里,这米粒、也许就是一个职位一个头衔;那树叶,也许就是一个什么家的声誉;那草茎、小石子呢,也可能就是一大笔钱,或者一次出国考察的机会……
或问,身上什么也不背的蚂蚁,世上可有?
确实没有,也不可能有。不过,身上背着是一回事,心里是否背着,则是另一回事。传说两个和尚赶路,赶到河边恰遇一场大雨。一个妇女淋得湿透,在河边瑟缩发抖。和尚甲断然将她抱起,涉过河去。和尚乙对此始终耿耿于怀,夜晚投宿某旅店时终于按捺不住,问道:“师兄,佛门戒近女色,你何以将那女人抱起,有肌肤之亲呢?”和尚甲道:“我早把她放下了,你怎么至今还背着?”背上越是沉重,心里就越是要放下,要做到这点,除了不把那些劳什子当回事外别无他法。可惜我们见到的,是太多的背上背着,心里更背着,而且背得更重。更惨的是本来自己背上不曾背着,看见别的蚂蚁背着,便脸红心热,心里便猛然背上了十分!
从心里卸下那些劳什子,人就会多一些放开,多一些清凉,多一些闲适,多一些自由自在与轻松。
把人比成蚂蚁,不是对人的蔑视和自轻自贱。恰恰相反,这是对人的抬举。
蚂蚁只是按照它的本份活着。它勤劳、刻苦、坚韧、节俭,它从不发表宣言,更不自以为是,举起两根触须作为炫耀的旗帜。
人呢?天地间像蚂蚁这般本本份份活着的,真该为他们矗一座碑,就写四个字:蚂蚁精神。
励志电台文章精选篇3——做自己前,先寻找自己
还是小女孩的时候,我总是梦想着快点长大。记得读小学时, 常常希望一觉醒来就可以变成大人,可以自己做决定,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,不用再处处被管,受限于大人。
这个想法到了念大学的时候,突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,我变得不想长大,不想进入大人的世界。那个时候的我,对人生觉得很茫然,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,更看不到自己的未来。即使我学的是热爱的绘画,就读的是艺术科系,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对人生就没有不确定感。
所以大学毕业之后,因为看不到未来,就理所当然地攻读研究所,继续待在学校里念书。没想到等拿到硕士学位之后,我依然没有找到答案,对于未来,还是感到非常不安。
但是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,很多人都会遇到自我认同的问题。在“做自己”之前,一定要先“寻找自己”,在这个过程中,可能会有感觉孤单的时候,除了对于未来感到困惑,有时甚至连自己的外形都不满意。
这时候很快入手的当然是从外表的摸索和改造做起。年轻时候的我,简直是把自己当实验品一样,曾经留过很长的头发,也剪过很短的发型;有时把头发吹得张牙舞爪,也有过把头发烫得又黑又直;我穿过极为淑女、秀气典雅的衣服,也做过十分男性化的装扮;我涂过黑色的指甲油,甚至还擦过绿色的口红。这些极端不同的穿着打扮和外在形象,其实是我寻找自我的过程中,在找不到出口时的一种宣泄。
当一个人的外表可以有如此巨大的落差,其实也显示其内在的彷徨与茫然有多么剧烈。
我从进大学读书,一直到三十岁的那段岁月,因为不了解自己想要什么,可以做什么,更不知道未来该往哪里走,曾经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算命。各种形式的卜卦,从鸟卦、龟卦、八字、紫微到星座、塔罗,不分中西,无论门派,从路边摆摊的算命相士,到退休将领御用的命理大师,只要我知道,一定想尽办法登门寻找解答,希望能为我指引一条明路。
那期间我也举办过几次个展,只是很后连一张画作都没有卖出去。于是周遭各种关爱的眼神和声音就开始陆续出现,很多亲戚朋友都私下跑来跟我爸妈咬耳朵:“你们花了那么多钱和时间栽培这个女儿,但是她真的能靠画画维生吗?再这样下去,将来要靠什么生活呢?”爸妈经常被问得哑口无语,一方面暗暗担心,一方面也觉得脸上无光。
事实上, 一个艺术家的成就, 怎么可能光靠几次个展, 或是卖出几张画作就能决定呢?那些亲戚朋友的关心,对当时的我来说, 其实是一种相当大的压力, 但又不能回呛:“你们根本不懂艺术!”
当我苦思未来究竟在哪里时,还同时被一场又一场的相亲邀约给淹没。那时候家里的电话每天响个不停,一大堆人抢着帮我介绍对象,爸妈也乐见其成,希望我可以赶在三十岁以前找个好男人嫁了,否则等到三十岁一过,一切就来不及了。
我很顺从地参加了一场又一场那些远亲近邻拍胸脯挂保证、大力推荐的联谊会,但是爸妈从头到尾都没问过我喜欢什么样子的男生,只是按照他们的期待帮我安排。譬如我读到硕士,那就非得找个也有同等学力的男生,要不然就是家世背景比我们更好的对象,至少生活可以很优渥。
可想而知,很后我跟这些相亲对象都不了了之,因为他们都不是我的菜。等到过了三十岁之后,这些登门牵线安排相亲的电话突然停止,大家都笑说曲家竟然有个三十岁的女儿还没嫁出去,仿佛我的赏味期限已经过了,一夕之间我从婚姻的媒合市场中被踢出来。虽然听起来有点难过,不过我心里却觉得松了一口气,原本被催婚的压力瞬间消失,哈哈哈!我终于能够开始过起属于自己的生活。
孔子说:“三十而立。”当我进入三十岁之后,真的好像才开始独立。对我而言,三十岁到四十岁是人生的奋斗期;我感觉三十岁离四十岁真的很近,那时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,觉得如果不能好好地把握接下来这十年,我的人生似乎真的就要完蛋了。
就像是时间到了, 我开始进入内在另一个阶段的旅程, 思考着:我是谁,我为什么在这里,我的未来在哪里?这些一时半刻找不到答案的问题,我每天都在问自己,直到今天,我仍然在拼凑自己的样子。
有时候我从电视上看到自己,会突然发现:“喔!原来我是这个样子!”有时候从学生的眼里看到自己,我又会意识到:“喔!原来我是那个样子!”人生到了中年这个阶段,还可以发掘自己的多种面貌以及不同的可能性,实在是一件超级快乐的事,根本不会因为年纪增长而感到可怕!
我承认,无论在身心各方面,我是一个比较晚熟的人,我人生的*一份工作,也是等到三十二岁才开始,比起一般人起步要晚了很多。
二十五岁那年从哥大毕业,拿到硕士学位,我的同学差不多都在那个时候进入社会开始工作,到了三十二岁不少人都已经小有成就。有人在银行上班,有人在媒体工作,也有人在外商公司任职, 看起来都是那么光鲜亮丽,大家的生活听起来都非常多姿多彩。讲到我的时候,朋友就会说曲家瑞是艺术家,所以不能用一般的标准来看待。只是这样的话听在我的耳朵里,一点也不令人感到高兴。
那段时间,我对这个世界充满怨气和不满,只是一味地愤世嫉俗,从来不会反省自己为什么生活没有长进,觉得这个世界亏欠我太多,对我太不公平;我这么有才气,却没有人看见,想到这里心里就十分愤恨。
但我很幸运,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画画,并且得以把自己的兴趣跟工作结合。在那些充满怨怼、恼怒的日子里,有一个可以自我陪伴的兴趣,借由持续地画画,得以抒发自己的情绪。这一段自我探索的过程,给我信心,让我认同自己,也帮助我找到人生的答案。
即使无法结合专业和兴趣,还是可以从自己喜欢的事情中,找出一两件,尽全力投入其中,甚至做到专业的程度。
如果你喜欢唱歌,就要尽情歌唱;如果你喜欢跳舞,就要痛快舞动。持之以恒地钻研,让兴趣不仅是闲暇之余打发时间的事情,还可以陪伴我们, 甚至发现更深层面的自己,成为自己的另一个专长。
寻找自己究竟要花多少的时间呢?其实没有一定,我甚至觉得人一辈子活着都在探究自己,我们就像一座丰富的宝藏,不断地挖掘,你就会看到很多面向的自己。原来我是这么有潜能啊!原来我也可以做到这样的事啊!所以寻找自己是没有终点的,但你一定得出发,才可能从过程中得到“发现”的乐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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